圣女大人。
我不知道这个词语到意味这什么,但是这个让我无法动弹的十字架成功的让我感到了恶心。
而我在这个恶心的十字架上足足被挂了将近一天,最后才被解放下来。
这一天中,无数的人站在我的身前,站在那殿堂之下,低埋着头,高举着拳。
那副模样是可笑的,但是我却一点儿都笑不出来。
毕竟那些可怜又滑稽的人是病人,是感染了瘟疫,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病人。
我也是。
“圣女大人是战胜瘟疫的希望,同时也是毁灭魔族的希望……”
那些病人的嘴里冒出可悲的话语,他们将希望放在了我这里。
这是无用的,我心知肚明。
但是看着那些可悲家伙的眼中又重新恢复光明,我自然是不敢去多言什么的。
“圣女大人要传播希望,要带给这个被瘟疫所毁灭的大陆带来净化!”
疯人们说着疯话。
在日出之时,我重新被拷在了十字架之上,他们将十字架放在了木板上,木板下镶嵌着四个铁质的轮子。
他们要将希望带向全世界,要将希望遍布于整个大陆。
我移动着,并非依靠自己的意识移动着。
轮子滚动在沙土路上,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。
发出这种噪声,也是理所当然的吧。
毕竟它们背负着的可是这个大陆的“希望”。
“魔王大人!你在做什么啊。”
我忍不住站了出来,而人类看到了我之后,开始变得更加骚乱。
“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啊,魔王。”
那个曾经和蔼可亲,被我称呼为村长的人,如今怒气冲冲地向我摔着拐杖。
不仅如此,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此刻都变得让人害怕……让人陌生。
“诶?真面目?是我的面具掉了吗。”
魔王大人说着这样天然的话,还顺便扶了扶自己的面具。
可是这样的行为,却并不能让这群人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你们的末日即将到了,圣女已经出现了!咳咳……”
“您的病还没好,快点回到家里静养吧。”
即便是面对咄咄逼人的人类,魔王大人依然是那样温柔的样子。
这让我的心更加地难受起来……
人越来越多了,再这样下去会没办法脱身的。
我当机立断,将魔王大人背了起来,迅速地逃离了这个让我再也不想看见的村庄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魔王大人!您是怎么想的啊,这就是您所谓的救人吗?”
“是啊。”
魔王大人脱下了鸟头面具,微风轻轻地拨动着她的黑色长发。
“您到底在想什么啊!那帮人类从头到尾都没有感恩过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甚至他们都想杀了您。”
“我也知道。”
这两句话让我彻底没办法将话题进行下去了。
她将面具拿在手里,发自心底地笑了……那种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一样。
“斯坦,救人是为了别人感激自己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那么救人是为了名声和地位吗?”
“不是……可是!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,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,和这个面具一起,就好像我帮助了你那样,去帮助更多的人,仅此而已。”
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……无论说什么,在她的眼里都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但是,就这样下去也是不对的,我是知道的,如果继续下去,总有一天她会死在人类的手里的。
于是,我不死心地说出最后的一句劝言。
“人类……是没办法完成自我救赎的,他们愚蠢、迂腐甚至小气,他们连自己人也不会放过,魔王大人……您也一样。”
“说的太棒了,斯坦。”
魔王大人重新戴上了面具。
“人类是没办法完成自我救赎的,当然啦,我也一样。”
所谓的将希望带给全世界,其实做起来十分的简单。
只需要将拷我在这个十字架上,不停地奔波在那些被瘟疫给祸害的村庄城市中,这个世界就会充满希望。
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吧,这么简单的一个仪式,大家就能过获得希望,大家就能够得到幸福。
这不是很棒吗。
不过我深知这是无用功。
我只不过是普通的村姑而已,对我这种家伙祈祷,所能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?
我不知道,不清楚,不了解。
在木板上坐着,看着天空中的星星,我的心中有一万个想法,他们纠缠在一起,最后化为了虚无。
我就是个虚假的圣女,被那些大人给操纵,散布着名为希望的谎言。
但是我又想那么想要成为真正的圣女,想要回报那些充满了希望的眼神,想要拯救那些可怜的人们。
那么要怎么做?
无从得知。
“说起来,你知道吗?据说最近……有不少人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魔族。”
护卫们的谈话声比那些虫鸣声还要烦人,毕竟他们是知道我的身份的,所以并不会装作阿谀奉承的模样。
“那又怎么样了?”
“那个魔族啊,据说有在帮助人类……这很奇怪吧,明明是敌人,却还在不停的帮助人类。”
“哈哈哈,指不定是就是她带来的瘟疫吧,假借着帮助的名义,其实是在扩大感染……”
“……没准还真的是这样,哈哈哈。”
士兵们的谈话声,比虫鸣还要更加的烦人。
以至于我都没有听到自己那因为愤恨而撕破了木板,所发出的吱呀声。
我想要成为圣女,想要拯救这个世界,想要净化这个世界。
那么要怎么做?
我们往前行进着。
前往下一个村庄,下一个被瘟疫所祸害的村庄。
士兵们说说笑笑,而我却完全笑不出来。
在听了昨夜他们的谈话之后,我思索了很多。
魔族对于我们来说,是不应存在的。
他们带来了瘟疫,他们带来了战争。
魔族会凭借自身的兴趣杀戮人类的性命,凭借自身的野心来摧毁人类的文明,在他们的眼中,人类一文不值,在他们的眼中,人命毫无作用。
我对他们抱有理所当然的愤恨,我恨他们毁掉了人类的和平,我恨他们毁掉了我的生活。
我的愤恨是有理的,是天经地义的,是毋庸置疑的。
我见识过魔族的丑恶,我看过他们将人类撕碎的模样,我也看过那些病人被瘟疫折磨的模样。
若说我的愤恨都是毫无理由的话,那么这世间的一切事情都可以被原谅了吧?
没错,正是如此,魔族根本就不配去善待他们。
只有将魔族尽数驱逐,人类才能够获得拯救。
我们往前行进着。
缓缓升起的朝日仿佛是披上了血红色的衣裳般。
留给人类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
必须要想办法将魔族给尽数驱逐,这是我身为圣女真正应该做到的事情。
“哈哈,老弟,不要怕女人。其实被女人支配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,将全身心都交给女人,你会感受到天堂一般的感觉。”
这是哈迪斯在三年前跟哈迪斯说过的一句话。
这样想来,哥哥他已经是过世了三年了。
估计墓上的草都已经是长得快跟自己一样高了吧。
正是因为种种的原因,看着那位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女军人,哈迪斯的体内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在燃烧着**,还燃烧着另一种莫名的情绪。
其名为恐惧。
虽然说哈迪斯身在十分偏僻的小村庄,但是世事还是有所关注的,像什么城里的哪个男人又被榨干成尸的事情,他还是有听说过不少……
而且这事确实是有很大可能发生的。
因为女性如果要突破符文的话,身体所需的玛娜并不是小数目,而且突破的等级越高,需要的玛娜纯度就越高,量就越大。
据新闻……之前有位魔女,为了突破符文的九阶,吸干了二十个男人的精华。
光是想到这里哈迪斯就已经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再抬头看看,那位女军人还在不停地挑逗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,小弟弟,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吗?”女军人妩媚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轻声笑着说道。
怕啊!怎么不怕!我哥都是被女人榨干而死的啊!
但是这话哈迪斯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……眼前的女人光是气场上来看,都至少是拥有着七阶符文的强者。
七阶符文如果想要杀他,甚至只需要是弹只一挥间便可以完成。
在他上车的那一瞬间,就已经是被降格为了这个世界上最低等的生物——男仆。
要是男仆在运输的途中企图逃跑,或是反抗军人,可以直接当做死罪,当成处决。
这条法律是大街小巷人人皆知的铁法律。
但是我才十八岁啊!我只是想活命!我有什么罪!
哈迪斯吞了一口唾沫,然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女军人的身上。
女军人的身材,不管是在村中,还是在哈迪斯的记忆里,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爆炸,不管是让人垂涎欲滴的身线,还是说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炸弹,对于男性来说都是难以反抗的杀器。
哈迪斯确实是没见过那么大的“胸器”,就连村子里的被誉为村花的张春花的胸都没眼前这个女人的大。
“你应该也是知道的,离开了那个村子,你就已经不是人了。”女军人轻声地说道残酷的事实。
“……”哈迪斯并没有办法反驳这句话,因为女军人所说的话皆是事实。
女军人朝着哈迪斯这边挪了过来:“既然你也知道之后的生活会变得不尽如意,干脆还不如在这前往帝都的路上跟姐姐我来快哉快哉?毕竟谁也不知道你今后进了城会受到什么待遇……”
“但是如过跟我搞好关系,说不准从今往后姐姐我可以罩着你……”
女军人轻轻地将嘴凑了过来,那樱桃小口里所呼出的气,仿佛像是携带着犯罪的气息一般,那暧昧的呼吸声呼在哈迪斯的肩膀上,让哈迪斯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哥哥说过……这个技巧叫做恶魔的低语!!是女人用来哄骗傻男孩的花招!
哈迪斯的哥哥杜撰过一本攻略书,书名叫做《身为男人该如何保护自身的贞操》。
虽然说这本书的销量甚至没有三位数,但是在村中闲来无聊的哈迪斯已经将书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了。
那本书上记载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奇淫技巧,可谓是独身男子的居家旅行必备良品。
虽然真的遇上了书上的情况基本上是没办法逃脱的,但是至少可以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,也算是好给自己一个交代了。
虽然话是如此,不过此时此刻,自己真的起了欲望的话,这眼前的这位女人肯定会像只老虎一样将自己给榨得一干二白的吧!
但是看着那女军人在自己的脖子旁边轻轻地喘息,哈迪斯也确实是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,眼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就要不自觉的“起立”之时……
这前行的马车,忽然是缓缓的停了下来。
“卧槽!老司机停车了!”
因为逃过了一劫,那哈迪斯欣喜地喊了出来。
不过他身边的女军人可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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